榭古

萌冷cp一萌一个准我他妈对此很自豪。

春台一时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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呀觉得自己看《伪装者》开这么污的脑洞简直整个人都不好==

汪曼春x明台。快打只为满足一时爽。希望没有带来不适。抱歉。

脑洞一时爽,不会有后续了。没有做认真推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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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家的小少爷是被一群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,娇生惯养,受不得委屈,吃不了苦。小时候手上扎了根刺都要大哥抱着哄半天。

 

  他就该是一个腻倒在蜜里的扶不起来的糖人,而不是现在浑身是血,被锁链吊着还勉力站得笔直的毒蝎。

 

  汪曼春仰头盯着明台,看他又喷出一口血。

 

  她眨了眨眼,看明台笑着吐出一口血沫。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不然那口唾沫怕是要吐在她脸上。

 

  

  明台那年七八岁,套着白色的高领毛衣被明楼抱在怀里哄,哭着闹着不肯挑了手上的刺。汪曼春老远就看见小孩子哭得一张脸通红,粉白的小脸上一双眼睛被揉来揉去,睫毛上挂不住眼泪,一眨就一串串地掉。抬起头看见她,顿了顿,忽然就破涕而笑。

 

  最后是她哄着小少爷挑了刺。她当时说什么来着?

 

  而现在,明台垂着头挑着眼看她,过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里没什么光,却被刑房里的烛火照着,亮得吓人。他一直长得好看,顺着汪曼春的角度看过去,那双眼睛好看得过分。

 

  她走过去温言说话,语气又柔和又恶毒。抬起手压上小少爷的衣领,摸了摸,开口说:“衬衫料子真好,定做的吧?”她的手指下滑,挑开了一些衣领,细长的手指顺着领下滑,险险要碰到他的锁骨。

 

  “可惜被你的手指弄脏了。”明台说话时还想强撑着带上嘲讽的口气,然而因疼痛带出的嘶声抖啊抖。他整个人都在抖,因为疼痛、愤怒、悲伤和一腔可笑的爱国情。

 

  “啪”,汪曼春反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。她抬手时还是碰到了明台的锁骨,像刚刚才过去的那个深夜一样凉。

 

  她忽然想起她那时候对小少爷说了什么了,她说,长痛不如短痛,小少爷,你说疼一下子好,还是疼一辈子好?

 

  

  她捏着明台的下巴,他嘴里有刚刚被刀片划破的伤。汪曼春下了些力,狠命地用手指压着他的伤口,看到明台疼得眉头皱起来,又硬撑着舒展开,等她放开了手,就朝她轻轻地笑。

 

  明家的小少爷应该做一个漂亮的瓷器,西装革履,笑得好看又嚣张,做些他该做的事。读书、喝酒、玩女人,而不是沙哑着笑出声,挑衅地顶着一脸血盯着她。

 

   汪曼春冷眼看着他,揉了揉手指,想搓掉沾上的血。她的眼睛在明台身上扫来扫去,盯上了他还挂着笑的嘴,忽然变了主意,把手指缓缓下移,拍了拍他的脸。

  “你把我的手弄脏了,”她说,“舔干净。”

 

  这话让明台的笑僵在了嘴边。但很快,明家小少爷抬起挂满了血的脸,朝她温和地笑了笑,就像以前他甜甜叫着曼春姐时的那种笑一样,天真烂漫,不知愁。

 

  他吐出舌头,润了润已经破皮的嘴——他嘴里的伤口有些深,舌尖上还带着血。他乖顺地将脸向前凑了凑,用舌头卷住汪曼春的手指,像只温柔无害的小猫,轻轻地舔了舔,发现汪曼春没有躲,便直勾勾地盯着她,用嘴唇含住她的指尖。

 

  一双好看的眼睛和一张唇线硬朗的嘴,还有温暖湿润的口腔。明台忽然变得乖巧,舌尖稍稍用力,仿佛只是听话地要将血舔去。

 

  汪曼春有些走神,以至于她忘记了明家小少爷还有一口锋利的白牙。她在刺痛中猛地收回手,“啪”地一声又抽了明台一巴掌。

 

  她那一巴掌打得极用力,抽得明台脸偏向一边。只有血腥味和铁锈味刑房里慢慢响起一阵笑,那笑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笑声渐息,她听见有人说:“曼春姐,自打你做了汉奸开始,你就越长越丑了。”

 

  那嗓音如同含着一口血一样沙哑而含混不清,依稀还能听出些糯软的口音,那语调听上去天真烂漫,仿佛不知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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